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鲍史汶(Stephen Bird)当时需要的是一支特种部队(SWAT)。在去年被任命为花旗集团(Citigroup)消费银行业务部门一把手的当周,他旋即前往硅谷拜访风险投资家马克·安德森(Marc Andreessen)以及其他技术公司大拿,希望就如何应对来自于金融科技新创企业的挑战获得这些大佬的指点。金融科技(fintech)指的是一个队伍迅速扩大,决心要彻底颠覆传统金融服务方方面面的科技新创企业群体。这些新创企业可能是大型银行目前面临的最大威胁。
Salesforce.com的首席执行官马克·贝尼奥夫(Marc Benioff)给鲍史汶支了一招。贝尼奥夫告诉鲍史汶,不要试图一劳永逸地去改变一家坐拥1.8万亿美元资产的银行的企业文化或者运营方式。但是,如果在花旗内部组建一支可以像新创企业一样高速和敏捷行事的精英部队,那么鲍史汶说不定可以取得某些成效。鲍史汶认为要在公司内部推动巨大变革,他首先要从小处着手。
今天,鲍史汶创立的精英团队,也就是花旗金融科技团队(Citi FinTech),由大约40名员工构成,他们或是从花旗的各个部门精心筛选进入团队的,或是从亚马逊(Amazon)及贝宝(PayPal)这样的技术公司挖角而来。为了保持鲍史汶所希望的局外人心态,这支团队的办公地点没有被安排在花旗集团的曼哈顿总部大楼里,而是在东河(East River)对面皇后区(Queens)的一栋花旗办公楼的10层,同在这里办公的还有花旗的信用卡业务部门。在一面墙上,挂着有一张5×10英尺的图,一目了然地列出了花旗金融科技业务所有的竞争对手,以及这些新创企业将对花旗具体的哪些业务线构成威胁—包括支付业务、商业借贷、财富管理等等。而在不远的地方,摆着所有新创企业的必备附设:一台桌式足球机。
不过,现年49岁的鲍史汶非常清楚,如果花旗希望在“未来保持存在感”,那么这支40人的特种部队是远远不够的。作为18年的职场老兵,鲍史汶的职业生涯始于通用电气(General Electric),他在言谈当中时常会蹦出管理智慧的格言和金句—甚至有些时候会用他的苏格兰口音[他成长于格拉斯哥(Glasgow)的郊外]引用通用电气具有传奇色彩的首席执行官杰克·韦尔奇(Jack Welch)的至理名言。鲍史汶表示,公司并不是均衡地进步的。他用地球生命进化当中的一个关键时期来比喻商业进化,称“寒武纪式创新大爆发”推动了商业的跨越式发展。
为了提高这一变革性事件在花旗集团发生的概率,鲍史汶要求其团队专注于快速的原型开发—以两周为周期推进项目。他表示,在经历了10个月的开发之后,花旗将在今年第四季度如期推出移动银行应用的最新迭代版本。脸部识别将是最炫酷的功能。只要看一眼你的手机,你就可以登录你的银行账户。而这样的项目在过去可能要花费花旗数年的时间才有可能完成。
考虑到新晋竞争对手不断快速涌现,花旗的行动再怎么快也不为过。去年,投资者向金融领域新创企业的投资总额达190亿美元,远远高于五年之前的20亿美元。今年3月,研究机构Venture Scanner指出,其跟踪的1,379家金融科技公司合计获得融资高达330亿美元。这些新创企业面临着巨大机遇。2015年,北美地区的消费银行业务收入高达8,500亿美元。未来七年,该业务预计将增长近50%,达到超过1.2万亿美元的规模。
然而对于大型银行而言,最严峻的时期尚未到来。3月,花旗集团内部的研究部门出炉了一份极度悲观的评估报告。这份长达112页的报告标题为“数字化颠覆”(Digital Disruption),是为该行的投资银行客户准备的,读起来就像是杰里·马圭尔(Jerry Maguire,电影《甜心先生》里的男主人公—编注)的宣言。报告的要旨是:突破性的变革正在到来。花旗表示,目前金融科技公司夺走了90亿美元的业务,但是与银行业每年的业务量相比,占比很小。然而,花旗的分析师预测,在短短四年之后,金融科技公司的收入将跃增10倍,超过1,000亿美元。至2023年,金融科技公司将占据北美消费银行服务市场17%的份额,即2,030亿美元。
如果这一预言并没有引起银行的普通中层管理人员的注意,那么下面一条必然不会逃脱他们的视线:花旗的研究人员预计,在未来的十年,金融科技领域的革命将让传统银行的近三分之一的人员失业。
这一凄凉的行业前景展望有助于解释花旗以及其他大型银行为什么对来自于这一领域的威胁突然间变得严肃起来,把这些威胁视作是对银行霸权的挑战。“金融科技决然不同。”鲍史汶称。“它将改变你我的生活。也将会改变这家机构以及其他所有银行。”
接着,鲍史汶转而又使用了另外一个古生物学里的术语来比喻金融行业的情形。“我将之描述为灭绝阶段。”他说道。“在灭绝阶段,要么你能够快速适应,并且形成新形式的竞争态势,要么你将销声匿迹。”由此,花旗正在为自身进行一番达尔文式的适者生存的斗争。
去年秋天,鲍史汶挖来了今年45岁的希瑟·考克斯(Heather Cox),委以重任,带领由鲍史汶自己一手创建的公司内部创业团队。后者之前效力于第一资本(Capital One),当时加入花旗刚刚超过两年,负责花旗的另外一个数字业务部门。语速飞快、精力旺盛的考克斯在金融科技领域资历深厚。她在E*Trade带领的团队曾经于2004年首次推出使用扫描仪通过网站进行支票存款。
或许同样重要的是,考克斯自称是一名金融科技的铁粉,这使得她成为了一名非常好的测试者,因为她正是花旗和其他大型银行必须赢得的客户类型。在考克斯的手机上,安装着支付应用程序Venmo和Square Cash,还有股票礼品卡应用程序Stockpile。除此之外,考克斯还安装了五大传统银行和一家证券经纪商的应用程序。考克斯表示,她在一年半之前开始使用Square Cash,用其支付包括孩子学费在内的很多支出,简直到了痴迷的程度。
花旗金融科技部门的老板可否承认自己使用竞争对手的产品?当然可以,考克斯如是说。在最近一个周二接受《财富》杂志采访时,考克斯穿着一件连帽衫,称她的团队需要了解如何对竞争对手开发出来的好东西进行“金融科技整合”,她为此创造了一个英文词汇“fintegrate”(即“金融科技整合”—编注)。
这是摆在银行面前的挑战:他们曾经拥有客户;现在被金融科技公司挖走了一些;现在他们要把这些客户重新夺回来。
考克斯对此心知肚明。她的对策是:花旗的新版移动应用程序将采用一个开放式的架构,能够让花旗的客户使用那些最智能的金融科技应用程序的最优秀功能。想象一下一家专门提供银行服务的应用商店—所有的接入都需要在你的手机上登陆花旗的账户。
这一招能否奏效?考克斯表示,别无他路。“到今天为止,这个‘金融科技整合’的概念我已经想了18个月了。”考克斯说。“但是我们在这方面也产生了点新信念。”
对于花旗和其他大型银行而言,好消息是,它们在金融科技公司还在跌跌撞撞的时候就已经对未来的挑战有所觉醒。近期,不少发展势头不错的金融科技新创企业遇到了难关—最引人注目的就是Lending Club。这家P2P借贷公司的股票自从在 2014年年末上市之后已经下跌了80%,而其身后是像Kleiner Perkins Caufield & Byers和谷歌(Google)这样的第一流的投资者。最近,这家公司的董事会在内部调查之后就管理层在信息披露方面的行为提出了质疑,并且将创始人和首席执行官逐出了公司。此外,专营中小企业贷款平台OnDeck也表现不济。其他的一些金融科技贷款公司则在为进一步放贷而继续获取融资时发现困难越来越大。
“很多金融科技公司的起步都不错,但是在扩大规模的阶段,它们的日子都不会好过。”第一资本公司的新技术投资部门负责人加的夫·谢吉尔(Jaidev Shergill)在6月举行的一次金融科技论坛上表示。
然而,金融科技领域的小伙伴们将会继续颠覆他们的大朋友,在这一点上,很少有人会质疑。其一,新创企业倾向于专注于一个领域,与更为多元化的大型银行相比拥有聚焦优势。现在几乎银行提供的每一项服务都有一家或者10家的新创企业在竞争。目前,专营借贷的公司就有十几家。支付服务是另外一大热门领域。甚至是投资银行这一仰仗人脉关系的领域里也出现了对此虎视眈眈的金融科技新创企业。
在过去一年左右的时间里,很多新创企业涌入到了区块链这一领域,也就是构成加密货币比特币(Bitcoin)基础的技术领域。这些公司希望参与一切,从资金转账到交易复杂的金融工具,再到为客户在买房时进行产权过户提供更好的系统—这些服务在过去的几十年里都未曾改变,并且在绝大部分的情况之下只有银行可以提供,虽然提供的服务并不总是令人满意。
确实,除了来自于其他兄弟银行的竞争,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银行业都没有遇到过真正的竞争。当然,并非试图挑战的公司不多。在20世纪80年代,西尔斯百货(Sears)收购了Dean Witter Reynolds,并且发行了探索(Discover)信用卡,希望通过此番努力跻身主要的金融服务提供商。但在十年之后,西尔斯便出售了这一业务部门。在1994年,微软(Microsoft)收购了税务软件公司Intuit,希望由此进入银行业。[比尔·盖茨(Bill Gates)当时称银行为“恐龙”。]但是这番努力同样付之东流,而这家软件巨头也很快回归本业,不再恋战。另外,一直有说法称沃尔玛(Walmart)想在其大卖场里开设银行网点,但是因为银行法有规定,除了银行之外,企业要想吸收存款(即类似于银行的业务)非常之困难,这也让零售商们一直得靠边站。
不过,在过去的五年里,技术进步—尤其是智能手机的大规模采用—以及监管政策的变化向一群非传统的进入者打开了通往银行业务的通道。此外,在金融危机之后,很多大型银行的实力削弱,亦推动了这一趋势。还有,近来对于像Uber和Airbnb这样的试图颠覆传统行业的公司,资金面似乎青睐有加,可谓源源不断。金融科技新创企业也搭上了这一波浪潮。
大型银行已经充分意识到了来自于技术公司的这一波挑战。摩根大通的首席执行官杰米·戴蒙(Jamie Dimon)去年在致股东的年度信件里提到:“硅谷正在袭来。”但在严肃对待来自于硅谷的威胁这件事情上,所有大型银行里花旗是最认真的。在对金融科技新创企业的投资里,花旗力压各行,投入也是最大。
并非所有的银行都会受到同样的打击。不过,看起来花旗集团是最容易受到攻击的一家。目前,消费银行业务占花旗总收入约为51%,花旗内部的分析师认为这一业务领域是最容易受到侵袭的。而支付处理业务,也就是在全球范围内为大型企业进行各种资金往来的业务,占花旗总收入的11%。在国际支付领域,花旗一直处在领先地位—这也是花旗的市场宣传语“花旗从不歇息”(Citi never sleeps)的出处所在。继消费银行业务之后,支付处理业务很有可能是金融科技公司的下一个重要攻击目标。
“跨境(资金)转账非常麻烦。”Ripple公司的一名副总裁尼勒什·杜撒尼(Nilesh Dusane)说道。Ripple拥有类似于区块链的技术,公司认为这一技术在转账方面要大大优于当前银行使用的系统。在当前的系统环境之下进行转账对客户而言存在着许多痛点。银行家和企业家们都表示,这对于金融科技公司而言是一大机遇—对于花旗以及其同行而言则是一项挑战。
虽然面临着共同的威胁,但是各家大型银行在金融科技方面所采取的应对方式各不相同。以美国银行(Bank of America)为例,公司将这方面的投入和努力整合在一起,由首席技术官凯茜·贝赞特(Cathy Bessant)统领。今年,贝赞特在金融科技以及其他的新技术项目方面拥有30亿美元的“创新预算”。在美国银行,如果消费银行部门的任何负责人希望更新该行与某家金融科技公司的移动应用合作伙伴关系,那么他必须获得贝赞特的批准。
摩根大通银行(JPMorgan Chase)则似乎更加愿意与金融科技公司合作,而非自行开发技术。去年12月,摩根大通与美国中小企业网贷平台OnDeck Capital签署了一项协议,是迄今为止大型银行与金融新创企业最为重要的合作协议之一。摩根大通还与区块链新创企业Digital Asset Holdings签署了合作协议。
与此同时,花旗银行在应对金融科技问题方面采取的是一种分散化的模式—鲍史汶所在的零售部门就是其中的一部分。与美国银行所不同的是,在花旗银行,没有一人在整个公司掌控所有与金融科技相关的事务。花旗银行的每一个部门在面对来自于金融科技带来的挑战时都可以自行做出战略决策,支出多少也由各个部门自行掌控。鲍史汶和考克斯表示,零售部门在技术开发方面的策略是一部分采取合作,一部分自行开发技术。
而在花旗银行的机构支付业务部门,情况截然不同。在该组织的内部,没有专司金融科技的部门。负责该事务的纳维德·萨尔坦(Naveed Sultan)和休伯特·J.P.·乔利(Hubert J.P. Jolly)在花旗银行位于下曼哈顿区的全球总部大楼办公,而不是在皇后区。他们身着黑色西服和别着袖钉的法式叠袖衬衫。他们在花旗的包房内接待来访的客户,这里提供香滑可口的羊肚菌奶味芦笋浓汤。这里没有桌式足球机。
在花旗集团,直接投资金融新创企业的部门不止一家。位于纽约的花旗投资银行金融科技总部运作着一只投资于新创企业的基金,其中包括投资金融科技企业。另外还有花旗创投(Citi Ventures),其运营总部位于硅谷,非常专注于金融科技领域的投资机会。这些部门投资的新创企业并不一定最后要与花旗形成合作关系。各个业务部门自行负责与这些投资机会进行谈判。
从目前来看,花旗的愿意尝试一切的这种开放做法卓有成效。在技术创新方面,花旗持续处在同行的前列。虽然现在几乎所有的银行都已经提供电话支票存款这项服务,但花旗是当年首先提供该服务的第一批银行。而花旗还在继续快马加鞭地实现更大范围的数字化。
根据花旗与第三方咨询机构合作在一年之前提供的最新数据,略超46%的花旗客户使用桌面或者移动端的在线银行,比同行的45%的要略好。较为抢眼的数据来自于花旗的消费银行产品销量,其中36%来自于数字平台,而其他大型银行的这一数字则在15%左右。在过去的一年里,花旗的移动用户数量增长近26%。
一些金融科技的企业家表示,花旗要比其他的很多大型银行的行动更快。但是在花旗,谁是决策的制定者则总是不那么清晰—这或许是分散化方略的一个弊端。
考克斯表示,她认为花旗针对金融科技的举措的利远大于弊。她指出,花旗结构的优势在于,公司在行动上较竞争对手更迅速,更强有力,并且从长远来看,公司将在同一个问题上拥有多个团队进行突破。考克斯强调,花旗将获得更好的回报,因为客户需要什么是由“一线人员”来决策的。她坦言,如果外部合作者感到花旗没有“单一的联络部门”,这的确是一个挑战。“我们已经收到了这样的反馈,并且在着手处理。”考克斯说。事实上,她表示她带领的团队正在与金融科技公司开展多项合作,预计在今年的晚些时候会正式宣布。
在本文的报道过程当中,我有机会对花旗银行金融科技融合的局限性进行了测试。我是花旗集团的一名客户,在与鲍史汶和考克斯于皇后区花旗集团金融科技总部约见的当天,我恰巧打算在亚特兰大购买一辆汽车。为此,我需要当天向经销商转入一大笔资金。
当我问鲍史汶能否在线转账还是说必须去网点办理时,鲍史汶说我遇上了非常棒的时机。花旗在其移动手机的应用端已经增加了电子转账功能,意味着现在可以在手机上完成这笔交易!但在当天的晚些时候我与考克斯见面时,她说情况并非如此。汇款功能还没有嵌入到花旗的移动应用当中。
不过,考克斯表示实现移动转账功能不是什么问题。我还可以通过手机登陆花旗的网站完成转账。但实际上这样并不行,因为必须通过台式电脑登陆网页。之后我又被告知如果前往位于大楼底层花旗的柜台,那里的工作人员能够帮助我处理业务。
然而,他们也办不到。位于底层的这家网点并不提供可以供客户使用的电脑,因此工作人员无法向我演示如何进行在线转账。但是一名客户代表告诉我,如果前往位于曼哈顿中城(Midtown Manhattan)花旗银行在第52街(52nd Street)和第五大道(Fifth Avenue)的网点,那里的工作人员将会告知我应该如何操作。
在乘坐20分钟的地铁和一小段的步行之后,我来到了这家有花旗银行“智能网点”标识的分行,在花旗版的天才吧(Genius Bar),我与一名客户代表交谈,桌上有三台电脑,还有一道蓝色的光环。他向我解释说,要完成交易,不仅要登录信息,还需要提供我妻子的借记卡的卡号,虽然是联合账户。此外,我还需要提供经销商开户银行的9位数银行代号以及10位数的账号。这名客户代表走过场地将流程演示了一遍。在转账过程中,电脑屏幕上有几次出现了红色的警告信息。这名花旗的员工告诉我大可不必在意。
又是20分钟过去了,交易总算完成了。面带微笑的花旗客户代表站在我的身旁说:“瞧,是不是非常简单?”其实,一点都不简单。不过,谁也没有说过会有根本性的变化。
银行应该感到担忧的四家金融科技新创企业
近期花旗的研究预计,今后四年,金融科技新创企业的营业收入将大涨10倍,超过1,000亿美元。以下是几家增长潜力很大的公司。
——S.G.
Digital Assets Holdings
成立时间:2014年
知名投资者:花旗集团、IBM
高频交易者可以在数毫秒之内进行股票互换,但在华尔街的很多市场,资金结算仍然需要一到数天的时间。Digital Assets Holdings计划运用区块链技术加速这一流程,这也是比特币背后的技术。去年,摩根大通的信用违约互换业务的开辟者布莱思·马斯特斯(Blythe Masters)加入了Digital Assets Holdings,担任公司的首席执行官。
Kensho
成立时间:2013年
知名投资者:高盛集团(Goldman Sachs)、Xfund
Kensho是华尔街的Siri(苹果公司研发的语言识别与语义识别系统—译注)。该人工智能软件运用大数据来分析新闻事件,答复交易者的问题,发布预测市场方向的报道。Kensho有机会取代华尔街成群的市场策略师,其在处理数据和提供建议方面的能力应该也会让投行人员感到紧张。
SoFi
成 立时间:2011年
知名投资者:彼得·蒂尔(Peter Thiel)、软银(Softbank)
SoFi是一家在线贷款平台,今年早些时候,公司在超级碗(Super Bowl)赛事期间针对移动千禧一代播出的一则广告引起了巨大的轰动。SoFi因为使用内部对冲基金为其贷款融资而引发市场关注。不过,SoFi的违约率低于竞争对手,穆迪(Moody's)近期将该公司的债务评级为3A。
Stipe
成 立时间:2011年
知名投资者:安德森·霍洛维茨(Andreessen Horowitz)、埃隆·穆斯克(Elon Musk)
Stripe平台允许任何公司在数分钟之内收取客户的付款—无论是信用卡支付还是银行账号支付。Stripe希望在全球舞台进行竞争。6月初,当其竞争对手贝宝表示撤出土耳其市场时,Stripe的首席执行官帕特里克·科里森(Patrick Collision)在土耳其发表推文称,他的公司已经在当地开张营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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